恋人The Lovers_约翰·阿特金森·格里姆肖作品油画欣赏。
格里姆肖的画从来不是简单的荒凉的风景,没有人性,几乎没有例外;他暗示了人类活动的活力,无论是窗户的光照暗示着一个居民在里面,还是一个人在人行道上漫步。格里姆肖作品中经常出现的那位神秘的年轻女士,在一位年轻绅士的陪伴下幽会。这个浪漫的主题为典型的格里姆肖式的美丽形象增添了魅力,格里姆肖式的形象是郊区一所大房子的大门,没有叶子的树与傍晚的孔雀石形成对比。繁星点点的天空为这段浪漫画上了圆满的句号,我们可以很容易地认为,这对恋人从星空下散步回来了,也许是回到了他们的家,也许是回到了他们想要的家。同样感人的浪漫场景是《回到家》,描绘了一个码头上的水手在回家时拥抱他的爱人。《1882年月光下》(《哈利·c·哈格蒂先生的集邮册》)描绘了一场类似的幽会,情侣们在前景的一个湖上撑篙。不像门口的恋人,月光下的人物穿着18世纪的服装,站在更壮观的庄园前。1882年的这幅画的气氛要宏伟得多,而《在门口的恋人》则描绘了一个更感人、更亲密的轶事般的和谐时刻。
尽管格里姆肖不会马上被认为是一个具象的画家,他的人物通常都很小,仅次于壮丽的风景,但在构图的某个地方,他们通常都是一样的。它们的加入是为了给山水画增加一个更深层次的维度,常常暗示着一个谜一般的问题或给观众提出一个问题,从而吸引他们来创造一个叙述来解释它们的加入。在这些照片中,女性行人的出现引发了人们对她的身份、目的地和出身的质疑。在格里姆肖的一系列不同寻常的画作中,他以一种不那么微妙的方式处理叙事和浪漫,包括有翼的仙女和中世纪的女主人公,如艾里斯(利兹市艺术画廊)和伊莱恩(安德鲁·劳埃德·韦伯爵士的收藏)。在这些绘画中,人物被赋予了更重要的地位,风景也被赋予了次要的美。《门口的恋人》以风景为主题,与伊莱恩和艾里斯不同的是,人物之谜与风景所暗示的神秘和浪漫之间的平衡要和谐得多。